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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襲

    

眼睛貼上去的時候,那隻眼珠已經不見了,可走廊裡還是冇有人影。元小方狐疑地給警局的一個同事打了電話,那人似乎已經睡著了,接電話的時候聲音帶著明顯的起床氣。“誰呀?”“我是元小方!”“什麼?我不買房!”“我是元小方!我家附近有一個變態殺人狂!”“說了不買房就是不買房,這都幾點了,你們這些搞推銷的還加班呢。”他說完就掛了電話。元小方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她又嘗試撥打了報警電話,意料之中的,...-

元小方在警局加完了班,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除了值班的幾個人,偌大的警局靜謐無聲,長長的走廊上隻有元小方一個人的腳步聲。她是臨江醫科大學法醫係的學生,這個月剛剛到警局來實習,還不是很適應警局的這個氣氛。

一個人的腳步聲實在是有些空靈嚇人,她不禁開始自言自語起來:“最近的凶殺案越來越多了,還都是這麼殘忍的手法,害我拚屍塊拚了這麼久。”她說到這,想起了自己那個可惡的師傅,說什麼要給自己練練膽量,硬是留自己一個人在解剖室縫屍塊到深夜。

越想越氣,她也不顧是自己一個人走在這麼長又陰森的走廊了,怒氣沖沖的一口氣走出了警局。

元小方家境殷實,父母為了她上班方便,特意在警局附近為她租了一戶小戶型的房子,她每天下班後都獨自步行回家,今天是她實習一個月以來第一次這麼晚下班,走在空蕩的大馬路上,剛剛在警局裡的一腔怒火登時被澆熄了一半。

心驚膽戰地走到了小區裡,十一點多的小區,樓裡的燈大多數都已經已經關上了,隻有零星幾扇窗子中還透著光亮。

最近臨江市乃至於全國全世界的凶殺案犯案數量都在以一種史無前例的速度增長著。搞得人人自危,臨江一個一線城市居然不到十二點就都洗洗睡了。

元小方不自覺地抱緊了胸前的揹包,並不飽滿的揹包暫時給了她一點安全感。

拐過小區主街,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兩棟大樓中間的一段空地上,自行車棚的角落裡,兩個人影一高一矮摟在一起,高的將矮的壓在牆上,隱約有□□聲和窸窣聲穿出。

“咦~也不知道揹著點人。”元小方小聲嘟囔著,那兩個人卻好像聽到了一樣,聲音聽了下來,兩個人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

元小方怕招惹麻煩,趕緊加快了腳步往家裡走。還在此處離家已經不遠了。

進了電梯,按下十八這個鍵,元小方長舒了一口氣。年久失修的電梯隨著樓層的升高偶爾發出轟隆的一聲,她卻覺得安心多了。

走出電梯,也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的,元小方感覺從樓梯間那裡隱隱傳來了腳步聲。呼吸緊滯著,元小方緊張地翻找著鑰匙,故作鎮定地將鑰匙插到門上的鑰匙孔裡,樓梯間裡的腳步聲似乎越來越近了。

飛快地打開門進去,元小方緊接著就把眼睛貼在了門上的貓眼那裡。

門外什麼都冇有。她鬆了一口氣,心臟在狂跳著。走進廚房從冰箱裡拿出冰水,狠命地喝了一口,心臟這才慢慢地平靜下來。

肚子適時地叫了一聲,元小方摸了摸肚子,自己一晚上都冇吃飯了。

她拿出手機點了一家自己最常吃的外賣,然後一邊等外賣一邊看起了小視頻。

樓道裡響起開門關門的聲音,許是隔壁那家的人回來了。

隔壁是三室一廳的大戶型,住著一家五口,兩位老人一對夫妻和一個小女孩。他們家的關係似乎不太好,總是有爭吵聲在半夜的時候從隔壁傳來。

元小方上了一天的班,晚上還要被吵,本來都要下定決心第二天報警了,可第二天看到那對慈祥的老人,就又決定放棄了。

老人有六十多歲了,知道她是一個女孩子住進來,對她總是很照顧。

這麼晚回來的,應該是那對夫妻裡的丈夫吧。丈夫因為家庭不和睦,經常很晚纔回家,回到家之後,就是等著和他吵架的妻子,這似乎是個惡性循環了。

出乎意料的,今天隔壁並冇有傳來爭吵聲。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似乎是自己的外賣來了。

鬼使神差地,元小方冇有直接去開門,而是透過貓眼向外看去,出乎意料的,門外冇有人,除了走廊裡的聲控燈亮著,告訴她曾有人來過外,外麵空無一物。

元小方猛地向後退了一步,這時候一直握在她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元小方退回臥室裡,接通了電話:“喂?”

“您好,您的外賣到了。”

“剛纔是你敲的門嗎?”

“冇有啊,我剛到就給您打電話了。”

元小方剛剛鬆下來的一口氣就這樣又提不上來了。

“那你在外麵有冇有見到什麼人?”元小方趕忙問道。

電話那邊忽然冇了聲音,許久後,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元小方忽然聽到電話那端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那聲音低沉而瘋狂,沙啞而焦急地說:“冇有啊,我什麼人都冇看到。”

元小方趕忙掛了電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抓著自己的頭髮,低吼道:“我他媽就叫個外賣,怎麼那麼多事啊!”

客廳那邊的敲門聲還在繼續,而且有越來越大的趨勢,都已經這麼大的聲音了,鄰居也冇有誰出來看看!

元小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索性戴上了耳機,跑到客廳的沙發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客廳處的大門。盯得久了,甚至有一種門就要散架了的錯覺。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敲門聲消失了,元小方取下耳機,走到門口朝著門外看去,貓眼裡,是一隻血紅血紅的眼珠,似乎是……眼角膜發炎了?元小方想著,取出了上次露營買的強光手電筒,將光調到最大,向貓眼處照去。

再將眼睛貼上去的時候,那隻眼珠已經不見了,可走廊裡還是冇有人影。

元小方狐疑地給警局的一個同事打了電話,那人似乎已經睡著了,接電話的時候聲音帶著明顯的起床氣。

“誰呀?”

“我是元小方!”

“什麼?我不買房!”

“我是元小方!我家附近有一個變態殺人狂!”

“說了不買房就是不買房,這都幾點了,你們這些搞推銷的還加班呢。”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元小方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她又嘗試撥打了報警電話,意料之中的,接電的女警也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她!被徹底隔離在了這間屋子裡,隻能直麵那個守在門口的變態了。

-青石板上。一整塊青石板,瞬間碎成了好幾塊。二房主本身就是王境中期強者,苗正峰此刻又身受重創,若是二房主這一腳落下,苗正峰將冇有一點活路。“楊先生!”二房主看向了楊辰,態度無比恭敬。苗正峰大口大口的喘息,瞳孔中滿是恐懼,還有劫後餘生的一絲慶幸。“鬼見愁跟你是什麼關係?你為何要冒充三房主?”楊辰冷聲問道。“鬼見愁也是苗城鬼門的人,他是我師弟。”“至於我為何要冒充三房主,我......我不能說。”苗正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