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竹子 作品

棋局

    

,便把耳朵捂上吧”。在一片祥和的馬車內,一雙手輕輕撩開馬車的帳布,從內往外望去。仔細瞧著,一女子坐在馬車裡,穿著一身淺藍色的素衣,除了頭上綁發的一個髮簪,身上冇有什麼裝飾,唯有額間的一抹硃砂新增了色彩。馬車裡除了這位女子,還有一位君子。“安樂,你似乎對那人很好奇?”坐在女子對麵的男人詢問。那男人看著是四十多歲的模樣,從眉間就透露著一種慈善的模樣,使人天生信服。聽過這話,女子放下撩帳布的手,頷首:“...-

李世民揮袖,他並不在意此時的一套禮節。

“玄齡,你可給這安樂姑娘找好了住處?要不先進宮住著。”

房玄齡起身,不緊不慢回答,“回殿下,安樂這些時日與臣住在一個府邸,臣的夫人也同為女子,可以多照看一些”。

“再說殿下,進宮住對於後麵的謀策而言並無益處,反而會讓當今太子起疑心”。

秦王沉默的想幾想,似乎也是這個理,便也由著季安樂去了。

“那臣先行帶著安樂告退,殿下好生休息”。杜如晦下了座,待到秦王點頭後才離開。

魏暮眼一瞥,見杜如晦二人已快離去,抱拳行禮,“殿下,臣也先行告退”

“去吧”。明白了什麼,李世民歎了一聲。

殿內隻剩李世民與杜如晦。

“唉,克明啊,現在隻有你我二人,不如下盤棋如何?”

杜如晦語氣委婉,“殿下,臣棋藝並不怎樣,肯定比不過殿下您的”。

李世民不在意的笑了幾聲,“還冇下,克明就自負,不像是我之前認識你的樣子了啊!”

這麼一說,杜如晦無奈的搖頭,他怎能不知這時秦王在作何,隻好上前。

“王德,進來,上棋盤”。

“喳”殿外一公公腳步快但又極穩到走進來,棋盤上了桌。

擺放好後,這王德有眼色的退了下去,李世民手持黑旗占了棋盤中央的位置。

杜如晦緊跟其後,“殿下,真的不需要臣派幾人看著那季安樂嗎?”

李世民眉角輕揚,“怎麼,本王的決定何時克明也敢反駁了?”隨後落下一子。

“臣並無此意,隻是,那季安樂確實除了那個楊劭師傅,無任何背景”。杜如晦在棋盤思索片刻,也落下一子。

“那楊劭本王曾經出征時見過,打過幾次照麵,是個有本事的,想來剛纔季安樂的表現克明也看見了,本王想這徒弟總不會差到哪去。”

棋局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秦王抬頭,看見對麵杜如晦眉頭緊縮,歎了一聲,“若是你真的不放心,便有時間多去與她交交心,也算是為本王解了一件憂事”。

杜如晦聽此算是安心了些,下了一子,“臣明白”。

李世民搖了搖頭,再次落下一子,那黑子將白子包圍,顯然勝負一看了知。

“殿下果然棋藝高超,臣自愧不如”。杜如晦敗後起身告退。

待殿內空無一人,李世民雙眸微沉,“這次,是我勝了”。

仲春的微風不急不躁的輕撫著道邊的青葉,日空暖陽的光暈灑在前方房玄齡與季安樂的身上。

“房公,請稍等”!

一個較為青澀卻又帶著成熟的聲音傳出,季安樂轉身,看見的就是那魏暮邁著大步的步伐走來。

再一眨眼,魏暮已然來到二人麵前。

“魏將軍,可有事?”房玄齡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鬍子,眯著眼睛問。

“房公,本將與這季姑娘有話要說,可否?”魏暮簡明扼要的說道。

房玄齡轉頭看向季安樂,眼神詢問她的意見。

季安樂輕微點頭,房玄齡也稍放下心來,“那魏將軍好好聊,我這身體不太好先走一步,到時予我把安樂送回府邸就好”。

房玄齡走得極快,走進了拐處就已無法看見他的身影。

季安樂眸色淡淡,“小女與魏將軍似乎冇有什麼好聊的,魏將軍有何事不妨直說”。

-換碗碟,上菜肴。此時,大殿裡已擺好了許多席位,男人就帶著女子到了其中一個席位上坐下。男人身邊的席位還有一位與他年齡相仿的男子。“呀!這不是杜公嘛!許久未見,甚是想唸啊!”“房公言重了,倒不比如此”。杜如晦放下手中的茶杯,迴應了房玄齡後目光就移到了房玄齡旁邊的女子。布蒙麵首,不知此人心。“房公,做事留一空”。“自有安排”。差不多人群到齊後,一道嗬聲響起。“陛下到!”所有人都站起身,彎腰行禮。隻見一值...